的精髓,人事把我的房補額度提到了六千,我覺得不在附近租實在太可惜,便宜哪能白占,現在加班時間更多了,誰叫住得近呢?今天是我這月唯一一次按時下班。資本家和地主老財的區別就是用物質誘惑讓你自動繳械投降,然後美其名曰公司福利。”
火鍋已經開了,鍋底是火腿雞肉一起熬的湯,裏麵加了幹杭菊泡的汁水,已經瀝幹的黃白菊花碼在淺口的竹籃裏,鍾汀把鮮魚片和菌菇放進鍋裏,然後撒了菊花。
她愛吃清湯鍋,太濃重的鍋底會把事食物的味道都掩蓋住。
“你知道歐陽離婚了吧。”舒苑雖然本科學的是曆史,偏偏感興趣的是新聞,從大一起就一直負責院刊,畢業後去歐陽的《清談》做了一年編導,後來才去的財經雜誌。
鍾汀點了點頭,最近好像所有人都在告訴她這個消息。
“現在訪談節目同質化嚴重,收視率普遍的不景氣。《清談》今年準備改版,從周播改成季播,棚錄也改到戶外,定點隨嘉賓定。你們家路肖維是改版後的第一期嘉賓,下周錄,就在公司,到時可能還會有直播。我私下問了那邊一個編導,嘉賓是歐陽的人脈,不是底下編導聯係的。”
有些話當然不必說得這麽直白,舒苑相當於告訴她,路肖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