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之於他們,可遠觀不可褻玩。近水樓台未得月,肥水偏流外人田。當本院的男生們得知歐陽被外學院的小子追到手時,紛紛出離了憤怒。鍾教授也很憤怒,在他得知那人是路肖維之後。
他今天開一輛價格很親民的國產車,不過裏麵的音響設備早已改造成舶來品,單一個麥景圖功放就抵得上這車的市場標價。
她從牛皮紙袋裏抽出一個山楂卷,把玻璃紙剝開,“我不太愛聽這個,你一定要聽嗎?”
“隨你。”
鍾汀決定聽廣播,她調到了一個熟悉的頻率。
廣播裏正在播放無痛人流廣告,一個女的一遍又一遍地,問意外懷孕了怎麽辦,好像她丈夫是一個兼有複讀功能的播種機。
她幹笑了兩聲,然後調到另一個台。
正趕上印度神油廣告,一個又柔又弱的女聲在那兒哀哀地誦讀伊塔米德的詩,“我要你,我的愛,像疾風一樣到來,來耕耘我的身體,至少給它三次灌溉。”
鍾汀尷尬地摸摸鼻子,“電台這樣不景氣了嗎?這個時段怎麽都是賣藥的。”
最後終於調到一個沒有廣告的波段。
是一個情感谘詢欄目。
一個女人聲淚泣下地控訴她丈夫婚後不分擔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