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他半禁锢她的日子,她清醒知耻,没有因为优柔寡断而顺水推舟被他囚禁调教,那一切都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她太贪心了,既想跟他告别,又不想自己良心难安。
她什么都想要,最后堕落成了可耻的模样。
心里堵得慌,她觉得自己虽然逃出来了,但却不再是那个问心无愧的自己,她已经堕落沦丧到跟芸芸众生格格不入了。
她慌乱地快步穿梭,逃离了人群,喘息着直跑到僻静的地方,才掏出手机给姜佩仪打电话。
电话接通,沈琼瑛堵着的心稍稍好受:“喂?佩仪,能不能陪我出来坐坐,我想聊聊。”她想喝两杯,哪怕很多话不能说,但起码不那么孤独也好。
姜佩仪有些讶异,立马答应了:“你等我,我们哪里见面?”
沈琼瑛想起她唯一去过的“酒吧”:“就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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