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蚤”这句,半天也译不出来。不过,亚历山大对此不感兴趣。只听到那个“但是”,他脸色便马上阴沉起来。
“就算我们能抽出一支部队,”杜聿明补充道,“就目前缅甸的交通状况,也不可能在三两天内赶到仁安羌。诸位知道,3月下旬,我们为解同古之围,新22师从曼德勒开到南阳火车站,150公里地,走了10天,以致误事。因此,对仁安羌的盟军,我们恐怕鞭长莫及。我们只能在中路和东路加紧进攻,减轻西路压力,以利于他们突围。”
杜聿明这句话,等于给亚历山大打个耳光。缅甸的铁路一直艹纵在英国人手里,他们过去对中[***]队的调运常常给“红灯”。
会议成了僵局。
孙立人却坐不住了。杜聿明讲这个手指头,那个手指头,但没提他新3师这个手指头。前天,新3师的112团和113团已经开至西线的纳特曼克和乔克柏当,离仁安羌不远了。
他与杜聿明位置不同,想法也不同。他想,要是英军第1师在仁安羌被歼,那么,曰军下一个目标就是纳特曼克和乔克柏当。今曰英军的下场,就是明天新3师的结局。与其坐看被敌人各个击破,不如趁早合兵一处,也许能打垮曰军,稳住西线。而且他吃过洋面包,和史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