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死人,而吃进肚子里还不把肠子烧断了?不过狗血注入鸡身内,本来就不多,可能又被公鸡吸收一部分,那到碧眼人狐肚子里就所剩无几了,肯定不会发作的太快,还要等上一会儿看效果。
这会儿地窖里风平浪静了,而陆精岳、章局长和边弘铭还惊魂未定,仨人挤在最里头的墙角内,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林羽夕和小胖听着洞口上传来“嘎巴嘎巴”嚼碎鸡骨头的声音,冲我伸出大拇指。我这会儿没半点得意的心情,让小胖帮我慢慢扶着气若游丝的米大爷靠墙坐起来,老人断臂创口上,依旧从包扎的绷带上渗出一片片血水。
米大爷坐起来后,精神好了点,瞅着旁边地上的老粽子,叹口气说:“陆大叔一生为人很好,谁知道死后变成这个样子。想当年,我和遇春一起帮他挖的地窖,修的房屋,那个干尸是陆大叔的父亲……”
听到这儿,陆精岳叫道:“什么?木箱子里的干尸是我太爷爷?”
我们仨也感到挺惊讶的,陆精岳不是说,老太爷全家死光,只身一人来逃到了北方吗,啥时候又多出一位老老太爷?
米大爷微微点头,脑袋倚着墙壁,有气无力的说:“很多事你奶奶没告诉你实情,其实当年你爷爷来到下店村的时候,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