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着头:“我……没偷啊,这不是从……”
“放屁!我还不清楚你是什么人?总喜欢偷鸡摸狗,要是偷陆先生和章局长家的东西也就算了,这可是乡亲们的心头肉啊!”我一边骂,一边跟他不住使眼色,从包里掏出了一只大公鸡,将嘴巴上缠绕的胶带拆开,解开拴住双腿的绳子。
公鸡登时“咯咯”就是一阵惊叫。
小胖虽然一时不明白我啥意思,但这小子挺聪明,知道我必有深意。挠着头说:“不就是一只鸡吗,至于对我这么大动肝火?”
我揪着鸡翅膀用力往上一扔,正好扔出洞口,大公鸡展翅扑棱到一边去。我还假装很生气的骂道:“混账小子,你还不服气是不是?”
话音刚落,公鸡在上面发出一阵惨叫,一片鸡毛从洞口上飘落下来,还夹带着星星点点的血滴,显然被碧眼人狐给抓住了生吞活吃。这娘们驱使老粽子半夜,也累的够呛,刚才顾不上杀死米大爷就急着啃断臂,说明它饿坏了。本来带来的两只注了狗血的公鸡,就是为它准备的,不过它鬼心眼太多,如果贸贸然丢上去,它不一定会吃。所以我才假装痛骂小胖偷鸡,让它失去了防范之心。
狗血泼在身上和吃进肚子里的效果完全不一样,就像硫酸泼在脸上顶多溃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