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家伙儿都给吓到了。”
姬谨行一言不发,接过那碗参汤一饮而尽,青夏连忙上前接过。
青禾在一旁叹了口气,一脸担忧:“主子,皇上那边已经遣了三波太医了,都说你是劳累过度,需好好休养。太子甚至亲自过来了一趟。太子妃更是遣人问了多次,刚才更是亲自在这守了你大半个时辰,刚走没多久。”
姬谨行“嗯”了一声,坐在床边,外头只披了一件中衣:“她呢?我怎么回来的?”
青夏青禾都明白,这个话里的“她”,自然说的就是方菡娘了。
青夏青禾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青禾道:“是方姑娘的侍卫把主子送回来的。那天方姑娘一直守着您到了晚上……后头平国公世子过来把方姑娘接走了。”
姬谨行“嗯”了一声,听见方菡娘不顾闺誉,一直守在他床前,心里像是冰封的溪流被春风拂过一样,微微轻拂,便是冰面慢慢解冻,涓流漫淌其间。
姬谨行起身,青夏连忙递过一件大氅:“主子,虽说屋子里烧了炭盆,可您刚醒,身子骨还虚着,太医也嘱咐过了,说您要多休息,好生休养呢。”
姬谨行随手接过,披上大氅,走到窗边,把窗户推开,看着外头的一株腊梅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