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说得再详细一些。”
姬谨行这般的性子,这般的地位,自他从小到大,很少同旁人解释什么,更别提会说自己“错了”。
方菡娘抿了抿唇。
姬谨行略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
他见过方菡娘很多种模样,也想见识她的各种样子,或嗔笑,或沉思,或傲然,或温婉,但他唯独不想见她伤心难过的模样,自打他接到过青禾飞鸽传信的那一刻,他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方菡娘伤心的模样,他着实是受不了这煎熬。
然而姬谨行从塞外一路日赶夜赶,光马就跑死了三匹,此刻不过是仗着武功护身,身体好才硬撑到现在罢了。
此刻算是同方菡娘有了个交代,一直提着的那口气就散了开来。
姬谨行微微皱着眉头,倒了下去。
……
姬谨行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谨王府他的卧房里。
青夏青禾都守在姬谨行床边,见姬谨行醒来,都有些热泪盈眶:“主子,您都晕了两天一夜了,可算醒了。”
姬谨行微微蹙着眉,揉着眉心,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青夏连忙端上一碗一直在隔间小火炉上热着的参汤,递给姬谨行,眼睛湿润了:“主子,您这一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