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这小子你也没少受罪,我给你打打牙祭。”“你小子,想摆鸿门宴?”“哪能啊!这叫思想汇报,我还有许多话要和你说呢……”
陈沂生迷迷糊糊又被人拖走了。这次被带到哪里他也不知道,只是感觉自己被戴上了重铐,扔进一间黑屋子,皮带鞋带都被人抽走了。整间屋子潮得都渗水,一张生锈的铁床斜放在墙角,自己被人铐在床上,冰冷的水珠不断地打在他脸上,使他的神志偶尔还能保持清醒。舔舔嘴角,一股腥咸,也不知道血止住没有。
“见不到俺娘了,俺要是死了,俺娘可咋办?”心里一酸,眼泪就止不住了,“俺这是得罪谁了?往死地弄俺。俺记着娘的话:平时本本分分,不多话不多语。为啥还要遭这罪呢?不杀人不放火,咋也进牢房呢?”他不明白,至死也不明白。可世间的事就是这样:你经历过的事不见得你都能明白。
半夜时分,他又被带到那间遮住了窗子的小黑屋。与上次不同的是:他被按到椅子上后,身上的镣铐没有打开。
刺眼的灯光又照了过来,不过这次是白白浪费电了,陈沂生的双眼已被血痂牢牢地粘住,根本看不到光线。
“陈沂生,你很让我失望。听说你要用死来要挟组织,有没有这回事?”那个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