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的声音道,“你难道以为组织会怕了你这种愚蠢的行为?”
陈沂生心道:“俺怎么做都不对?连被人揍一顿也成了要挟组织。”
“你听到我的话没有?怎么不回答?”
陈沂生点点头。他的牙齿被打掉了,舌头和口腔也全烂了,不敢说话,一说话就钻心地痛。
“好吧!我们换个问题。”那人点起了一根烟,“对于我上次的话,你考虑清楚没有?”
陈沂生点点头。
“那好,既然你不方便回答,可以用点头或是摇头来表示‘是’或者‘不是’。”
陈沂生点点头。
“既然你没意见,那么你就回答:那两句话你说过没有?”
陈沂生的头纹丝未动。
“陈沂生,我再强调一句:我是代表组织来问你话的,你要配合我们的工作。相信你也想早日洗脱冤屈,可是你这么不配合,我们怎么取证,怎么调查?”
“油沈么泥酒闻吧!武会打泥。”(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回答你)陈沂生突然用力扯开粘合到一起的双唇,嚅动满是鲜血的嘴唇,说出一句不着天不着地的话。那人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吧!请你回答这两个问题。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