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他触景生情。
攻的屋子虽是豪宅,但规矩很少,一切从简。儿女早就不跟他住了,他平时也只是回家睡个觉,没事儿不愿意待在房里,想摆脱空巢老人即视感。
受搬入之后,最高兴的是厨师,当晚就用一桌精简版满汉全席表达了大展拳脚的兴奋之情。
受为表捧场,撑到神志不清,最后瘫在椅上揉肚子。
攻嘲笑道:“你这样不行,过会儿跟我跑步去,明天还要拍写真的。”
“什么写真?”受问完就自己反应了过来,多半是争取角色用的,要给剧组成员过目。
攻托人预约了一个业内出名的人像摄影师,让司机送受去摄影棚。
受拿出了最端正的态度,一丝不苟地洗漱打扮,提前十分钟到场,衣冠楚楚地与摄影师团队打招呼。
攻是个大佬,牵线的朋友也是个大佬。摄影师一看受这年纪、这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气场,想当然地把受也当成了个大佬,头顶一堆“巨擘”“传奇”“先驱”之类的名头那种。
受坐到白幕布前,仗着当年练出的镜头感,倒也丝毫不露怯,边调整姿势边微笑道:“一切听您指挥。”
摄影师:“我懂,我懂。”八成是要拍出媒体用的公关照,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