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虽然熟人都知道受有个一言难尽的儿子,但只要养子不自己跳出来作妖,应该可以被控制在舆论之外。而养子忙着抱财阀大腿,应该也不会干这种自毁前程的事。
攻眯了眯眼睛。
——对了,还有财阀大佬。他知道受刚才欲言又止的内容了。
二十年了,财阀大佬还能认出自己当初亲手毁了的小艺人吗?真的认出了,又会采取什么行动呢?试图再毁他一次吗?
攻并不是很担心。大佬如今自身难保,受又明显有人罩着。他相信大佬只要看得清情势,就不会生出那等闲心。
受始终畏惧大佬,如同恐惧某种法力通天的恶魔,连提都不敢提。而攻却能平静甚至漠然地分析对方,这主要是站位决定的。
他不愿谈这件事,转而说:“还有个小事。”
受:“?”
攻:“回去之后就搬去我家呗?”
受当夜就在攻家过了夜,第二天,攻带着人陪他回家收拾了行李。
受在卧房打包衣服,攻进厨房转悠了一圈,看见冰箱上粘着一张泛黄的纸,上头是油画棒涂出的一大一小两个人,笔法很稚拙,像小孩子画的。
攻朝受的方向瞟了一眼,将纸揭下来藏进了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