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从烟农手里收购来的生鸦片,除了一部分用来加工吗啡,大部分是卖给班广的那个叫温迪的鸦片总司令。已经出去五六天,按说该回来了。守在家里的一些手下渐渐沉不住气了,要知道出现这种延误只能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路上出问题了,何况这次运的货如此之多。
每次关沙出去,都是他的得力助手陈清泉在家镇守大本营。陈清泉足智多谋,大家戏称他“智多星”,关沙对他很是信任。整个楼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我也担心起来,几次想去问陈清泉有没有消息,可又觉得不妥,还是忍住了。倒是陈清泉,到了第七天,他来告诉我,准备带一队人马,沿路去探探消息,叫我不要担心。
陈清泉走了之后,我更是坐立不安,心里如同有一堆蚂蚁在噬啃,不知道关沙到底怎样了。几次跑出去看看那条通往外面的小路,可是杳无踪迹。直到第八天的凌晨,天还没亮,大概三四点钟,楼下突然传来喧闹声,穿插着有人着急的喊叫声,我一惊,披起衣服打开门往楼下一看,原来是大队人马回来了,一些人扶着、背着士兵,似乎受了重伤。我着急地搜寻,隐约看见了关沙的身影,当下舒了一口气,看他还能站着回来,应该没有大碍吧。陈清泉在指挥着安顿伤员,医生和阿梅也被叫了出来,给那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