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朝我说:“姑娘是怀上了。”
“轰”的一声犹如平地惊雷,“真的?你确定?会不会把错了啊?”
“姑娘脉象清晰,就是喜脉。怎么会弄错!”
老头的话像重磅炸弹,把我心里最后那丝侥幸也粉碎了。我脑袋一片空白,任由阿梅拉着我往外走。走出门口,白花花太阳一晒,我才清醒,对阿梅说:“你到那边等等我。”反身走进屋子,掏出特意向关沙要的看病的钱,递给老头,又一把掏出衣服里的枪,抵着他的额头:“今天的事别告诉任何人。给我一副堕胎药。快!”老头一见这阵势吓得全身发抖,颤颤的连连点头。挪到屋角揭开瓶瓶罐罐,一阵摸索,最后递给我一包东西:“这个药丸吃了就行。”我接过药,藏到衣服里,这才走出门外,和阿梅一起回去了。
我没有回到楼上,而是拉着阿梅进了她的小屋。进了房子,我把门一关,转头对阿梅说:“姐,我怀孕的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说,包括关沙。我自有主意。”
阿梅听了我的话呆住了,可她就是这点好,从不会多问。只是点了点头,我舒了口气,知道她是答应我了。
回到房间,我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由得心里阵阵酸楚涌来。这样就怀孕了?我这个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