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上,眼泪顿时滑落下来,滴在他的衣服上浸润开来,如同他的汗水。
日子在焦急的等到中煎熬。终于,关沙对我说他要带着马帮运货出去了。临走前,关沙亲吻着我,依依不舍地对我说:“等我回来。”
眼看关沙就要出门,我脱口叫出他的名字:“关沙。”
他回过头来,“静,怎么了?”
“我不再恨你。”
听得这话,关沙呆了一呆,随即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一张脸庞在晨曦的映衬下眉目疏朗,容光焕发。
吃过早饭,我呆呆地坐着,望着桌上那几颗黑乎乎的药丸,阵阵恐惧直往心里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站起来缓缓走到桌子边,鼓起勇气,抓起那几颗药,正在此时,门“哐”的一声打开了,关沙站在门外。怎么会?我一惊,胡乱把药塞进嘴里,端起水一喝,药进了肚子。
关沙走进来,皱着眉头问我:“吃什么啊,一股子怪味儿。”浑身冒出了冷汗,我往床上躺去:“没什么,就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巫医给的药。”
“怎么又不舒服?走,我带你去果敢的医院看看,别拖出什么毛病来了。”
“不要!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