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门弟子外都是不可随意进出的,我们就……”
我看向人堆里,果然有个长相粗犷的中年人拉着一头牛,操着一口方言打断了那个弟子:“你们可别给老子不讲理,这牛明明是你们的人要我牵过来的,从中原千里迢迢过来,就他娘的一头破牛,要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鬼他娘的才给你牵!好嘛,到了大门了又不叫我进,你们又不收,难道还叫老子再牵回去不成!”
“胡说八道!我们北罚乃修道重地,怎会要你一头牛!”那个弟子厉声喝道。
“休得无礼。”容怀压低了声音看着那个弟子,转而又放柔了声音朝那老汉道:“是谁让你牵过来的?”
“一个年轻的女娃娃!”老汉没好气回道。
我抿着唇,顿了顿,问他:“这头牛……能挤奶吗?”
“可不废话!要不我现在给你挤一桶你瞅瞅?”
“师兄,”我看向那头牛沉声道,“这是我的牛,我牵回去罢。”
“南泱?”容怀惊讶地挑挑眉。
我不作声,径自上前,拉过栓牛的绳索,牵着它慢慢走出人群。身后众多弟子都哑口无言,只是愣愣地看着我离开。
“且散了去,守好山门,休要懈怠。”容怀向他们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