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是白雪压山的。也只有亲自回来了,我才意识到原来我已经离开北罚这么长时间了。
上次在北罚时,还有她一直陪着……
我摇摇头,怎么做什么都会想到她呢?思绪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样。
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到了北罚山门处。远远的我们看见,山门那里聚了一堆人,好像是一群白衣的北罚弟子围着一个什么东西争论不休。容怀从窗口看过去,啧了两声:“山门这里是怎么了……”
马车行到了跟前,被那一大堆人堵得不得不停下。容怀道:“我下车去看看,你们先别急。”
我也起身想要跟他走出去。子趁惊诧道:“师父,你做什么去?”
“马车里坐久了,由山门步行回荣枯阁亦可。”
“哦……”
跟着容怀走近那堆人,其中两个弟子不经意看到我们,连忙抱拳鞠躬:“容怀尊上,南泱尊上,你们回来了。”
其他弟子听见他俩的话,忙回头看向我们,也恭恭敬敬地抱拳:“拜见二位尊上。”
容怀严肃问道:“不好好守着山门,聚成一堆成何体统?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弟子答道:“回禀尊上,这有一个山野村民,牵着一头牛非要进北罚,北罚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