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伤得躺在荣枯阁里。她虽身为北罚尊主,却对那病痛的孩子有着深深的无力感。
“师父!你……你的手怎么裹了纱布?”云棠惊道。
“小伤,不碍事。”南泱将目光牢牢钉在昏睡的轻欢脸上,好歹人就在眼前,心里总算松口气,却又问:“她为什么受棍伤?”
“轻欢和别的弟子打架,还顽固不认错,就去戒罚室领了棍罚。”
南泱眼睛一眯,透出丝丝寒气:“我倒不知,什么样的滔天大罪值得下这样重的手。全北罚,还有谁不知道她是我南泱的徒弟?谁给他的胆!”
云棠嗫嚅着:“师父……你这样明着说……会不会叫别的弟子觉得不公平……”
“轻欢是我的徒弟,本就拥有作为一个尊主亲传弟子的特权,我从来没有想让旁人觉得公平。我不信轻欢无缘无故做这样的事情,你有时间,去好好查查。”
云棠从未想到南泱真生气起来完全变了一个人,额角都冒了汗:“是,师父。”
“无论如何,棍罚是凭子徕下的令罢?不好好彻查事情起承,对一个十岁弟子下如此重罚,他这阁主如何当的?传我的令,将他的阁主位罢除一月,去藏书阁给我抄一月经书!”
云棠连忙应下。表面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