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上好药了。”君桥忽道。
南泱微微挑眉,看向自己的手腕。几层厚厚的药膏整整齐齐严严谨谨地敷得好好的,一个顺序也不错,一处细小伤口都没落下。
君桥拿起纱布,裹上南泱的手,一圈一圈,手里动作极为温柔仔细。昏黄烛光映在她的侧脸,愈发显得眉目如画,温婉明媚。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的?”南泱指着木耗子问道。
君桥抬眼看南泱一下,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寻常的玩具罢了,哄小孩子玩的。你喜欢就送你。”
南泱顿觉脸上面子挂不住,耳朵开始泛红。
“高高在上的尊主还会害羞了?……放心,我不告诉别人。”君桥笑得轻缓,语气柔柔的,像燥人夏夜由窗口流入的一丝清凉晚风,让人心里舒适极了。
南泱别过头去,看向窗外。
一只雪白鸽子停在窗棂上,正歪着脑袋看她。
南泱心头一跳,这是北罚的鸽子。她抬手示意,鸽子扑棱扑棱飞过来,落在她手上,爪子上果真绑了一封信。
南泱疑惑地取下信条。怎么突然来了只鸽子?北罚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纸条展开,一竖只写了简单几个字:
轻欢重伤,命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