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那去毒的药水一浇上去,接触到血肉,立马发出呲呲的声音,像是要将肉腐蚀掉一般。
一阵剧痛由手腕传来。南泱知道那个药水效果厉害,却也照样不太能受得住,眉毛皱的紧紧的,又疼得眯起眼睛。
君桥看南泱那个模样,轻笑一声:“堂堂北罚的尊主也怕疼。”说着,君桥从袖口又掏出一个物什,在南泱眼前一晃。
那是个木质的机甲耗子,个头小得精致,头部更是精细,雕得栩栩如生。君桥将那耗子放在桌上,道:“你拿手去碰它看看。”
南泱抬起右手,手指轻轻戳了戳机甲耗子小小的脑袋,那木耗子立马活了起来,像一只真老鼠一样悉悉索索动来动去,十分慌张的样子,无头无脑地在桌上乱窜起来。
“摸摸它的脑袋。”君桥一边上药,一边含笑提醒。
南泱顺言去摸了摸木耗子的脑袋,那耗子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停留在南泱指尖,弓起上身半立起来,前面的两个小小爪子一下抱住南泱的指尖,雕得精致的小嘴轻轻啃上去。
一点都不疼,还有点痒痒的。
南泱专注地看着木耗子,嘴角不禁含了一点笑。她的手指一动,那木耗子也跟着她动起来,有趣极了,她渐渐玩得入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