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轻欢声音有些许哽咽,她练了很久了,也很努力了,手腕都阵阵酸痛。
“完成不了就坐在地上哭闹,像什么样子?你以为练剑是儿戏吗,由得你想怎样就怎样?”南泱的眉眼似乎都蒙上了一层冰霜,“你可知子趁第一回练就能刺完五剑毫无偏差,云棠才试第三次就能刺完整整六剑?”
轻欢再不敢吭一声。
南泱看着轻欢那弱小的跌坐在地上的小小身躯,和受到训斥后沉默的侧脸,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她原以为轻欢幼时遭到那样非人的苦难,心性会高于同辈人一些。但事实并非如此,荣枯阁里只有自己、云棠和子趁,能够给轻欢的太有限了,这几年又太过纵容她,才养出这样脆弱的性子,轻欢有时候过于依赖于哭闹和撒娇来解决问题,这是万万不可的。
南泱顿了顿,像是已经深思熟虑过一样:“明日,你就去鸿飞阁,和最普通的入门弟子一起,和他们一样上早课晚课,从最基本学起。”
南泱略微停顿,下一句话一下就将轻欢打入冰窖,分明语气是常有的平淡,内容却叫人心寒非常:
“从今往后,鸿飞阁的主人凭子徕,便是你的新师父了。”
说完,南泱狠狠心,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