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做一些事。她什么都不会,什么时候才能追上师父呢?一辈子都追不到吧。
南泱静静站在一棵梅树旁,雪青长剑在枝头随意一挥,不需用眼去看,她就能掌控每一片花瓣飞下的轨迹。那样抄手闲适的淡然,每个动作都时刻表现着她高深莫测的实力。
轻欢看着那梅树下白衣翩然的清冷女子,胸口一阵酸涩。她忽然觉得,虽然师父那么靠近地站在那里,却又与她隔了一个天地轮回,遥远得永不可及。
轻欢的头一剑就刺空了。
“再来。”南泱不着感情的声音在此刻有些叫人难受。
轻欢点头,走回原位,努力运功,一边回忆刚刚师父走过的步调。
不知练了有多久,轻欢起先还暗暗数着练习次数,到后来无数的重头来过都让她心灰意冷。为什么师父做起来如此流畅简单的几个动作,自己怎么都做不到?好几次,就快要打到花瓣了,可就差那么一点点,永远都差一点点。
轻欢拼尽全力刺完前两剑,第三个动作才转身起步,脚下一滑,就重重地摔到地上。
轻欢一时间眼眶酸酸的,莫名委屈。
南泱见状,不像往常那样过来搀扶并好言安慰,她目光一凛,声音骤然冰了三分:“起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