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兵苦笑了一下:“我拔出来,你就没命了,我不是医生,救不了你。愿上帝与你同在,你多保重吧。”这说的是什么屁话,还不如说:你认命安息吧。
谁知又有一个法国人从后面跃过来,一脚踩在了大胡子法国人的背上,将他的身体当作跳板,奋力越过了一个挡路的大木箱。大胡子法国兵可悲剧了,他正趴在钢钎上往上拔人,哪经受的住这一下?“呼——”地一下,被钢钎从前胸捅进去,也跟他施救的对象穿在一块了。
“呵呵,”大胡子法国人不住地从嘴里往外流血,血水像一股泉水般流下,他悲戚地苦笑着:“这下子我们一起前往天堂吧,有我作伴,你也不会孤独了。”法国人生性浪漫,啥时也忘不了豁达。两人,不,应该是三个人叠在一起死去了。
更多的法国人则是自顾不暇,无视这些同伴的伤亡,谁顾得上这些啊。大火就在木箱上渐渐地蔓延开来,晚走一分钟,就有性命之忧,热浪滚滚,每个人都在大口大口地喘息,汗如雨下。这里是通往大营外的必经之路,他们必须通过这里,逃到安全地带去。他们知道第一轮炮弹飞过来,下一轮很快就会到的,这中间的时间非常的短暂宝贵,人人争先恐后。
何晓玲他们在山坡上看着,第一波炮弹爆炸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