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拔出来;还有的法国人被一根长长的钢钎从脑袋的侧面插进去,钉在了同伴尸体的上面,他抱着插进了脑袋的钢钎,嘴里吐着血水,像啃甘蔗的狗熊,很快地四肢就瘫痪了。
后面还有不少的法国人有的躲闪不及的,被木箱压断了腿脚,瘫在地上,眼看着巨大的木箱顺着自己的胸部碾过来,眼看着胸部凹陷了下去,眼看着木箱滚上了自己的面庞,嘴里像病入膏肓的垂死之人,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就无声无息了。
无数的木箱垮塌下来,将人们前进的道路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后面的法国人见状不仅没有退缩,反而蜂拥而上。不过不是来抢救战友的,这时候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他们竟然眼都不眨地踏着同伴血肉模糊的尸体,奋力攀越那座木箱堆成的小山!下面又是一阵惨绝人寰的惨叫。
一个法国人攀登时一脚踏空,一下跌下来,真不巧,正穿在那根钢钎上,那根钢钎上还穿着同伴的脑袋,这时又穿上了他的身体。立刻从后背捅出了前胸,“啊——”他惨烈地吼叫着,血水像瀑布一样涌出来,他的四肢乱颤着,面部极度地痛苦扭曲。
一个大胡子的法国人见他如此的痛苦,停下来,想要将他的身体拔出来,随着他的用力向上托举,那血水涌出的更多了。大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