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送上最后一程,这份恩德。刘拿感激无地。公子此来,不知还有什么需要刘拿做的,就请说吧。”
梅清闻了,有些迟疑地道:“刘先生,因何梅清一说,先生就知道疤儿刘乃是令弟?这里边……”
刘拿微不可察的摇摇头道:“刘拿不过一个毛贼罢了,哪当得起先生之称?公子直呼我名便是。此事说来,却话长了。”
说罢。刘拿微微动了动。将头略侧过一些,喘息几声。将他兄弟二人的经历从头缓缓说起来。
原来刘拿、刘取兄弟,本是太原人氏,他们原来也非是这个名字,乃是后来从盗后,方改的名称。
“原来叫什么,也不必说了,没来的辱没先人。我刘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家境殷实,也算饶有资产。只是出身匠户贱籍,虽然富裕,却多受欺凌……”
刘拿所说贱籍,乃是大明时匠户,需立另册之中,子孙相替。就算后人因机致富,亦不得改籍。贱籍子弟,一出生便注定了身份低人一等,绝无翻身的可能,最是受人白眼。
“我父亲不认命,硬逼着我们兄弟读书习文,道是世事无常,总有出头的一天。谁想世事无常却是真地,可却是飞来横祸!”
“我们家中,祖传有一件珍品瓷器,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