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给尤可意上第三瓶豆奶时,已经不像最初对她和严倾在一起这件事表现出来的态度那么惊讶了。看惯了他们每天毫无顾忌地来到这里吃宵夜,看惯了不爱笑的严倾变得爱笑,文文静静的尤可意变得活泼生动,她竟然也稀里糊涂滋生出一种好像现在这样才是正确的、才是应该有的错觉。
最后一路回到小区里,严倾和往常一样把她送到了单元门前。
他摸了摸她的头:“早点睡。”然后就准备转身离开。
尤可意却在这一刻忽然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怎么了?”严倾顿住脚。
她贴在他胸上小声说:“今天是平安夜。”
严倾顿了顿,“然后呢?”
“你还没跟我说平安夜快乐……”她厚着脸皮讨要祝福。
严倾想了想,还是坦诚地告诉她:“尤可意,我从来不过洋人节。”
“……”
“中国节过得其实也不多。”
“……”那圣诞节岂不是也没戏了!?还有情人节!?还有三八妇女节!?还有那些什么女生节老婆节杂七杂八节,岂不是都过不了了?
她满脸震惊地抬头看他,幽怨至极。
结果严倾被她的表情逗乐了,伸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