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可意反正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皮可以把这种毫无道理的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还一脸“我说的是真理你别怀疑”的样子。
但他坚持,她也只好气鼓鼓地不再强求。
严倾戳了戳她的脸,随口说了句:“包子。”然后把摩托车把上挂着的头盔取了下来,轻轻地替她戴了上去。
他长腿一跨,骑上摩托,头也不回地说:“上车。”
尤可意也轻车熟路地跨上了摩托,然后毫不迟疑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这是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
迎面吹来的风像是刀子一样要把脸上的肉都剜下来,空气冷得随时随地都能把呼吸冻结成冰。
尤可意坐在严倾的后座,跟他一起感受着这种刺骨的寒意,可是冷到极致的时候,却油然而生一种这才是自由的错觉。
就好像心都要飞起来。
就好像灵魂都要升空。
她闭着眼睛把脸紧紧贴在严倾的背上,然后大声地喊了一句:“严倾——”
重型摩托的呼啸声把她的声音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严倾大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她一边笑一边继续喊:“我——喜——欢——你!”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