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节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响了。
陆童发来短信说:“可意,今晚学生会有点活动,我晚点回来!”
尤可意都懒得揭穿她了。
陆童最近行踪不定,经常逃课或者早退,学生会能有什么了不得的活动要这么白天黑夜的忙,而同为舞蹈学院学生之一的自己却对此一无所知?
最后一排有一对情侣在聊天,聊着聊着就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了,特别是唇部。
讲台上的老教授啪的一下把课本往桌上一拍,怒道:“最后那排的两个同学在干什么!”
三个班的大课,一百来号人齐齐回头,如果目光有温度,估计那对情侣已经成了一对烤鸳鸯。
男生把羞得满脸通红的女生往自己怀里一揽,镇定地说:“老师,情到深处难自已,请您体谅。”
全班爆笑时,尤可意忽然受到启发。
从来不逃课的学生干部陆童忽然间开始逃课,并且越逃越猖狂,就跟上瘾了似的,这不是情到深处难自已,还能是什么?
她噼里啪啦地开始埋头打字。
“陆童同志,作为一名中共党员,请你严肃地告诉我,党的宗旨是什么?”
三分钟后,屏幕亮了。
“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