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回到家里,拉开窗帘一看,却只看见了对面的人很快合上了窗帘,根本没让她看见他的脸。
窗帘内的人影似乎走到了大门那里,很快不见了。尤可意朝楼下看去,不超过半分钟,楼道里走出了一个身影,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
她陡然间猜到了那个人的身份。
竟然是严倾本人!
他什么时候搬到她家对面了?
即使粗神经如陆童,也渐渐发现了哪里不太对劲。放学路上她频频回头看,然后冲尤可意说:“喂,你没发现这几天后面老是有几个杀马特非主流跟着我们吗?”
尤可意不想吓她,所以煞有介事地回头看了眼,“有吗?在哪儿呢?”
“就那个,对对对,现在朝我们看过来的那一个!头发跟唱我的滑板鞋那个很像!”陆童很警惕,但警惕的同时有点沾沾自喜,“我觉得他可能是看上了我们的美貌,居心叵测。”
尤可意神情严肃地摇摇头,“看上我的美貌是居心叵测,看上你的美貌那是高度近视。”
于是陆童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每日不可或缺的撕逼大战替代了她的怀疑。
妈妈有整整一周没有打电话来了,像是彻底对她失望了,连劈头盖脸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