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贺一拱拱手:“一爷,王銮那厮,似乎是跑了!”
贺一站起身:“哦?跑了?”
骆思恭点头:“据王銮的邻居说,已经三天没见过他的人影了。”
贺一笑了笑:“也对。偷用钱模,私自铸钱,本来就是杀头之罪。更何况,他铸的那枚千秋万代钱,还与诅咒皇上早崩的巫蛊案有关。换做我是王銮,我也跑!”
杨万问贺一:“一爷,您的意思是,现在已经能够肯定,恭妃的亲兄弟参与了巫蛊案?”
贺一摇头:“我可没这么说。在没有十足的证据之前,我们不要妄下结论。”
骆思恭年轻,心里藏不住话。他道:“一爷,这值房里,只有咱们四个自家人。我们三个,都视您老为父!有些话,我就不藏着掖着了。”
贺一点点头:“嗯,说吧。”
骆思恭道:“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巫蛊案是张鲸设下,陷害皇长子的。张鲸的身后,很有可能站着郑贵妃!一爷不在京城的这三年,郑贵妃多次指使张鲸设计陷害恭妃母子。多亏了王皇后前后周旋,才保全了恭妃和皇长子。这一,肯定也是这样。”
王之祯道:“思恭所言极是!一爷,咱们与其在物证上大费周章,不如想想法子,将东厂里关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