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桃木人的脖子上,祈求皇长子能够顺利继位,千秋万代。”
王之祯点了点头。
贺一道:“事情看起来是这样。可我总觉得,这条线索也太明显了。明显的让人不能相信。”
杨万压低声音道:“或许是因为恭妃孱弱敦厚,她以前没做过这等大逆不道的腌臜事,没有经验。故而不小心给我们留下了线索。”
贺一站起身,环顾了宝泉局库房一周。他说了一句跟巫蛊案无关的话:“都说国库存银有多少多少,关乎国本。今天到了宝泉局,才知道,国库的那点银子,跟这里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银子始终是有定数的。宝泉局这边铸造铜钱,却可以无限的铸造。”
王之祯插话道:“师傅,我有个朋友,在户部做过郎中。他跟我说过,铸铜钱之事,不是铸的越多越好。正所谓,得中即成,失中易毁。得中,便要凡事不偏、不过、不及。铸钱,要是铸的过滥,亦会导致江山社稷不稳的。”
贺一笑道:“得中即成,失中易毁。说的真好啊。罢了,咱们锦衣卫,静待骆思恭将王銮锁‘请’衙门。”
众人了锦衣卫衙门,在南镇抚使杨万的值房,一边喝茶,一边等骆思恭。
两个时辰后,骆思恭进得南镇抚使值房。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