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你们锦衣卫的确是神通广大。这件事,我自认为已经做的很干净了,还是被你拿住了把柄。说吧,你是想要银子,还是想要什么?”
贺一笑道:“呵,我哪敢敲诈长公主的驸马啊!我只求您一件事,为了天下苍生,不要再抵制朝廷的新政!您安安稳稳的当您的驸马爷,老百姓呢,多几口粮食吃。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
许从成怒视着贺一:“如果我不答应你呢?”
贺一道:“那就别怪我这个当家奴的不给主子爷面子了!供状,我整理了三份。一份给刑部,一份给大理寺,一份给都察院。到那时,您父亲的性命难保不说。您和长公主亦会颜面扫地!”
许从成沉默了。
贺一连忙给许从成倒上一杯酒:“驸马,这可是三十年的女儿红。极为难得,您再品尝品尝。”
许从成一拍桌子,指着贺一的鼻子骂道:“贺疯狗,你好手段!好,今天我就向你这个家奴低一次头!我以前也是想不开。新政实施与否,我这个驸马都一样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我何苦跟张居正,跟你贺疯狗为敌呢?”
贺一笑道:“驸马爷说的是。我就是条爱咬人的疯狗。呵,今后啊,真该找个人,来管管我这张逮谁咬谁的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