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了人,在春闱馆听曲儿,恕不奉陪!”
贺一笑道:“驸马爷,我今天来找您,是说绫香的事儿。您不想听听么?”
许从成闻言愕然:“绫香?”
贺一主动给许从成挪开椅子,坐了个请的手势:“驸马爷,今儿我特地让苍云楼给咱上了一壶三十年的女儿红。美酒佳肴在此,错过了岂不是可惜?”
许从成无奈,只得坐下。
贺一侃侃而谈:“驸马爷,隆庆一年国丧期间。您的父亲许冠,奸污了侍女绫香。绫香想不开,投井自尽了。她死后,她的家人去顺天府告状。您给了经手此案的府丞、巡检各一千两银子。又给了绫香的家人七百两银子,让其撤了案。我说的没错吧?”
许从成耍起来无赖:“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贺一从怀中掏出一叠供状:“您听不明白不要紧。这里是绫香的生父、顺天府府丞、巡检的供状。您边喝酒边看一看?”
贺一将供状放在了许从成的面前,又道:“奸污民女,致其受辱自尽。贿赂官员、苦主家人,妨害司法。更何况,这件事是发生在国丧期间!驸马爷,如果我把这几份供词,交到三法司手中。想必您跟长公主的声誉会受损啊!”
许从成喝了杯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