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抬手给太子两个重重的耳光:“你冤枉?你都跑到朕的女人床上了,你还敢说你冤枉?自己做出这等寡廉鲜耻之事,还敢攀诬朕的皇后。”
太子还要再辩解。
玄烈却已怒不可遏,难以抑制,气得直接将他踹到在地:“逆子,逆子,朕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逆子?”
太子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玄烈如此暴怒的样子,不觉吓得浑身颤栗,连连磕头道:“父皇,儿臣冤枉,儿臣真是冤枉的!”
玄烈绿火攻心,哪里还听得他这通辩解,当即吩咐道:“梁瑞,将这厮拖下去幽禁,现在朕心里很乱,等朕想明白了,再来好好收拾这个逆子!”
太子还想再分辨什么,梁瑞一个挥手,左右两边的太监走了上来,扬起被子将太子裹成粽子,然后连人带被一起拖下去。
之后,玄烈为了封锁此事,又将今晚在延禧宫伺候的,除了梁瑞和少数几个御前的心腹太监,其他宫女太监全部杖毙。
这一夜,延禧宫闹得血雨腥风,宫女太监惨叫连连,哀嚎而死,靠近延禧宫的宫人听得心肝直颤,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延禧宫这边沸反盈天,坤宁宫这边却异常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仿佛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