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落空,玄烈手腕一扬,又是一剑刺过来,怒道:“还敢狡辩,朕亲眼看到的,你当朕瞎了不成?”
太子连连闪避:“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他这边还没辩解完,那边的柔嫔便宛如戏精附体似的尖叫起来:“啊——”
玄烈厉声道:“贱人,你尖叫什么?做了这等没脸的事,还有脸叫?”
柔嫔满脸惊慌失措,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充满了冤屈与无故:“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并不知道是太子啊,臣妾方才正迷迷糊糊说着,忽然有个人从背后抱住臣妾,臣妾还以为是皇上呢?臣妾真不是他是太子,否则便是借臣妾一万个胆子,臣妾也不敢做出这等不要脸之事。”
太子气得浑身发抖,怒斥道:“你胡说,分明是你这贱人不知廉耻,用魅术迷得本宫意乱情迷,所以才出了这档子事,如今事到临头,你却倒打一耙,污蔑本宫,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示,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陷害本宫?”
柔嫔一脸委屈地看着他:“什么受人指使?本宫那么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一向只伺候皇上,怎么会和旁人有什么瓜葛?何况,不守妇道乃是死罪,要不是被你强迫,被你骗了,本宫会冒着杀头的危险与你……与你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