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饮了一口茶,道:“孙儿刚刚才从景仁宫过来,太医说她是心悸受惊,吃了好些药也不见好,又不敢给她增加药量,怕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好在她这一胎即将瓜熟蒂落,再折腾也没几天了。”
太皇太后叹道:“不止惠嫔,其他妃嫔那边也在闹腾,以往去宝华殿祈福求子的多如过江之鲫,现在却是门庭冷落鞍马,个个都害怕皇后加害而不敢生孩子,这样极不利于皇帝绵延子嗣啊。”
玄烈郁气沉沉道:“是啊,贺梦贤这个毒妇,被朕禁足了还能害人,难怪后宫人心惶惶,偏偏皇贵妃唯恐天下不乱,到处说皇后的是非,恨不得人尽皆知,一点不让朕安生。”
太皇太后道:“皇贵妃对皇后憎恨入骨,巴不得皇后不得善终,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打击她的机会,只是这事儿不能这样僵持着,否则要是一直这样闹腾,妃嫔都不敢怀孕了,那还谈什么延绵子嗣。”
玄烈阴郁道:“孙儿就是为此事烦心,所以才要找皇祖母商量一番。”
太皇太后眯了眯苍老的眼眸,道:“那皇帝意欲如何呢?”
玄烈道:“一切风波皆因皇后而起,皇后自然是罪魁祸首,只是她如今怀着孩子,若是个皇子的话,便是尊贵的中宫嫡子,嫡子事关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