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宫人心惶惶,不止是惠嫔,其他没有子嗣的妃嫔也害怕哪天被皇后害了,皇贵妃更是唯恐天下不乱,到处说皇后的坏话,说‘早知道生下就会死,当初不如不生呢’,弄得妃嫔们更加害怕不敢生。”
梁瑞想了想道:“依奴才看来,这事儿的关键点在皇后,虽说皇后已经被皇上禁足,但她在禁足中仍然可以害人,这等神不知鬼不觉的害人手段,才真真叫人害怕,若是要妃嫔们安心生产,除非……除非皇后不在了……”
玄烈听得紧紧抿着唇,眉眼间拼命压抑着暴怒的情绪,冷冷道:“皇后……这个毒妇还真是厉害得很,禁足还能残害朕的孩子,你说得对,朕就该杀了她以平六宫之怨。”
梁瑞吓了一跳,忙道:“奴才失言,奴才没有要皇上杀掉皇后的意思,只是不忍看到皇上的子嗣一再夭折。”
玄烈摆了摆手道:“你是什么意思,朕怎么不明白?你说得对,要是后宫有这么恶毒的皇后在,满宫的皇嗣都要遭殃了。”
越是说着,玄烈越是对皇后越是憎恨,眼底陡然间燃气一簇阴森森的鬼火,冷冷道:“摆驾慈宁宫,有些事情朕应该跟太皇太后好好谈谈了。”
此刻,太皇太后正饶有兴致地坐在慈宁宫的廊下赏花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