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惠嫔这边闹开,后宫愈发不宁,要么说着懿靖贵太妃诅咒之事,要么谈论着皇后如何如何下药害人,如同犄角旮旯里的肥老鼠,窸窸窣窣地说得不停,有的看热闹不怕事儿大,更是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景仁宫这边闹得厉害,惠嫔日夜不得安宁,玄烈即便不关心,也要顾及她肚子里的小崽崽。
这一日,玄烈得了空,听说惠嫔那边又弄得不安宁,便来到景仁宫看她,正好看见蜷缩在床角,一脸担惊受怕的样子。
玄烈见状,心疼之余,也不禁十分气恼:“你这是做什么,后宫有朕和太皇太后看着,没人敢害你的孩子,你这样成天闹个不停,也不怕伤了皇嗣。”
惠嫔踩着锦被从床上滑了下来,挺着肚子跪在玄烈面前,嘤嘤呜呜地哭着:“宫里的皇子生一个死一个,如今已经没了十个皇子了,想必臣妾这一胎也难逃毒手,臣妾有什么可在乎,还不如让皇后给臣妾一个痛快,省得臣妾成天担惊受怕不得安宁。”
玄烈气得面色铁青:“皇后那个毒妇已经被朕给禁足了,身边一干助纣为虐的奴才也被朕杖毙了,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如何能再害你的孩子?你一向沉稳大气,怎地如今也这般心浮气躁,小儿女心性?”
惠嫔哭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