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佟妃黯然一叹:“只可惜,本宫的身孕不是真的,假孕散的药效过去之后,所谓的喜脉就没有了,要是这一胎是真的该有多好啊!”
午后闲来无事,凌霜找了荣贵人过来吃茶。
夏日里暑气阵阵,翊坤宫正殿内摆放着巨大的冰雕,四周设置风轮和鲜花,风轮徐徐转动,吹气丝丝凉气,缕缕花香,颇有一种岁月静好的赶脚。
凌霜和荣贵人坐在铺了软纨蚕冰簟的罗汉榻上,听着窗外的蝉鸣,饶有兴致地享用着下午茶。
荣贵人吃了一块枣泥山药糕,轻笑道:“娘娘可知这次皇子夭折,皇上是怎么查的?”
凌霜淡淡道:“还能怎么查,佟妃利用有孕撇清了干系,皇后嫁祸不成,自然不能自己背了这口锅,主子作孽,倒霉的往往是底下的奴才。”
荣贵人道:“娘娘玲珑剔透,嫔妾佩服,正如娘娘所言,皇后嫁祸佟妃不成,又引起皇上的怀疑,就抓了伺候袁贵人和徐常在的宫人,说她们被人收买,祸害自己主子。”
凌霜不以为然道:“这都是皇后惯用的伎俩了,皇上那边怎么做呢?”
荣贵人道:“皇上虽然怀疑是皇后做的,但没有证据,也不想冤枉皇后,便让慎刑司严审这批宫人,重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