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几个宫人说袁贵人和徐常在为主不慈,平日里苛待她们这些奴才,非打即骂的,所以他们气恨才把红色凤仙花的粉末混入佟妃送的香包中。”
凌霜听了,忍不住嗤笑出声:“这种鬼话,是想糊弄三岁小孩吗?这红色凤仙花的功用一直十分隐秘,若不是这次袁贵人和徐常在遭了此毒害,咱们还不知平时用来染指甲的凤仙花竟是害人之物。”
“连咱们这些精于算计,成天挖空心思争宠的妃嫔都不知道红色凤仙花的特殊功用,这几个宫人又怎么知道的呢?”
“退一万步来说,假设他们真的知道红色凤仙花能够害人,受害的也只能是袁贵人或者徐常在其中一个人,为什么两人会同时中招呢?难道这些奴才被主子苛待,一起商量好了同一种办法来谋害主子吗?”
“还有,虽说宫女大部分都会女红,但苏绣是刺绣中最考验功底的手艺,若是真有那么好的刺绣技艺,早就被调去针线房当绣娘了,又怎么会当宫女忍受主子的打骂?”
荣贵人扬了扬手中的苏绣水墨画山水的团扇:“娘娘见事清楚,皇上当然不信这些个奴才能想到这么精妙歹毒的手段来谋害主子,所以叫慎刑司严加审问,可是慎刑司审来审去,弄死了好几个宫人,却连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