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凌霜俨然戏精附体,泣不成声:“臣妾禁足期间,就盼着皇上能来安慰臣妾一次,臣妾就在宫里等啊等,等到天都亮了,您还没来臣妾这里,臣妾就想一定是皇上忌讳臣妾不祥,所以才不肯踏足一步,臣妾必须宣扬此事洗刷污名,因为臣妾不想再从天黑等到天亮了!”
凌霜哭得悲悲戚戚,风姿楚楚,犹如一枝梨花春带雨,叫人不胜爱怜。
玄烈冷峻的神色中不由得带了几分怜意:“原来你是为了朕才做出这样的事,也真是难为你了,说起来这事儿也不能怪你,要不是朕当初听信钦天监之言,下旨将你禁足,你也不会为了重得朕的宠爱,做出这等糊涂之事。”
皇后见凌霜如此巧言令色,将罪责推得一干二净,心里那叫一个气恨,便道:“皇上,自从昭贵妃进宫,后宫便一直不宁,先是臣妾的承佑早夭,后是惠嫔的承佳病亡,之后端嫔上吊,臣妾二次生产龙死凤生,这桩桩件件不祥之事,貌似都是昭贵妃嫉妒臣妾正位中宫而起。”
“如今外头流言如沸,直指臣妾是不祥之人,必定是昭贵妃无端生事,恶意中伤,而非所谓的洗刷不祥污名,求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凌霜冷冷道:“本宫之前一直被皇上禁足着,此事众所周知,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