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知道玄烈迟早会知道的，也不狡辩，直接大方承认道：“是臣妾传出去的。”
玄烈见她如此坦然，不觉得怒意上扬，厉声斥道：“昭贵妃，你纵然对皇后再不满，她毕竟也是国母，你怎么可以如此造谣中伤于她？”
凌霜淡淡道：“臣妾并未恶意造谣中伤，臣妾说的都是事实，皇后生来不祥，专克子嗣，否则何以解释龙死凤生之大凶？难道是小公主生来不祥，克死了自己的弟弟？臣妾以为，小公主是皇上的血脉，自当是福泽深厚之人，断断不能不祥，既然不是小公主，那便只能是皇后。”
玄烈当然不肯承认与他血缘至亲的公主生而不祥，克死了自己的亲弟弟，冷声道：“到底何人不祥，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恶意中伤皇后，毫无妾妃之德，还不快跪下？”
凌霜却直挺挺站着，朗声道：“皇上要臣妾跪下，臣妾不敢不跪，只是在跪下之前，臣妾想问一问皇上，臣妾到底犯了什么错？”
玄烈沉肃道：“你违抗圣旨，恶意造谣中伤，这两项都是大罪。”
凌霜故作一脸茫然：“违抗圣旨？臣妾什么时候违抗圣旨了？”
玄烈更加恼怒：“还敢狡辩，小皇子夭折之事，朕再三告诫诸位妃嫔和一众奴才，不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