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头。
而这一次,我终于伸手触上了他。十几年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认真摸摸他。而彼时的他,静静躺在那里,安然的闭着眼,不肯再睁眼看看我。
之后母亲的哭喊,姗姗来迟的轸汐都没能唤醒沉在回忆里的我。
直到轸汐扑过来打我,推开我,哭喊着骂我:“你们把哥哥还给我!你们把他……还给我……”
是我的错。
我终于明白我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
我也才知道,从他被父亲和母亲抛弃,已经过去了十四年了。
这十四年以来,他有六年跟在司锦卿身边,却七年都是自己一个人。
而我做了什么?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陆慎言。
对,陆慎言。
我想起小时候曾经在石溪村住过一段时间的陆慎言,他很厉害,听说他不但精通医术,而且几乎无所不能,衍衍的小提琴也是他教的。
可我忘了,人死不能复生。
我大概是疯了。
我冲了出去。
我认识一个大学教授,他是陆慎言的徒弟,他一定可以帮我找到他。
我却没想到陆慎言早就已经死了。
最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