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至少已死亡三个小时……”
“……胃癌还是中期,但夏先生的死因并不是胃癌……他的所有器官衰竭严重……不止……不止胃,脏腑几乎……都有。”
“……夏先生生前不仅患有中期胃癌……肺纤维化在很早之前就应该很严重了。据目前来看,可能已有六年病史,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肺纤维化似乎比一般人要快,六年就已经到了致命阶段……可是又堪堪止在了最致命的时期。”
“夏先生死于器官衰竭。目前病因……尚不明确。”
…………
司锦卿僵硬的站在急救室外,浑身冰凉。
医生们站在急救室外惶恐又怜悯的看着他,长廊两侧站满了他的人。
长廊的灯光昏暗幽远,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突然之间,天昏地暗。
他侧了侧身,猛的踉跄了一下,手指微蜷着扶上了冰凉的墙壁,徒劳的支撑着疲软发抖的身体。
半晌众人才听司锦卿浑浑噩噩的低声说:
“……回家吧。”
我们回家,衍衍。
……………………
百花巷里的积雪从来没有这样厚过,大雪才下了四个多小时,整个百花镇就已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