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夏参衍说的话让司锦卿心惊肉跳。后来又带着夏参衍去南阳中心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连口鼻喉都看了一遍,却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病症还是之前那点,甚至随着药物和饮食的日渐调养,他的身体已经在往好的方面恢复了。
司锦卿却突然莫名害怕。几乎每天都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再不敢离他分毫远。
每当夏参衍迷迷糊糊的窝在他怀里说那些神志不清的话时,司锦卿便低下头吻他,轻柔的堵住他的嘴,小声哀求他:“衍衍,别走,陪陪我。”
也不知夏参衍是听见了,还是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怔了会儿后便闭上眼睡了过去。
司锦卿整日整夜提心吊胆,之后直接在客卧加了一张床让他的私人医生也住了过来。
然而夏参衍的情况总是时好时坏。一会儿突然能扶着助行器独自缓慢行走了,一会儿又突然不知道在哪儿疲惫不堪的睡过去了。
好在似乎疼的时候不多了,他没有再喊过疼。至少这段时间除了在说到自己的梦和些陈年往事时会掉眼泪之外,就没再哭过。
司锦卿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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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几天张大爷的儿子女儿过来接他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