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骗,我可不好骗,你肯定是跟哪个野男人私奔了吧。”
我把手机放到了一边,重新拿起画笔,手上抹着几撇油彩,红的像鸽子血,绿的像松石,层层地叠在一起。暖阳从天光里漏下来,照在娇艳Y_u滴的花朵上,冬天了,只有山茶花、君子兰、风信子之类的花还在开着,单岐照顾它们很花心思。
“不说话?少跟我装哑巴。”褚泽不耐道:“你敢跟别的男人跑了,老子打断你的腿。”
阳台的玻璃门忽然被拉开,屋内的暖气扑面而来,把纸上的颜料都熏得鲜妍了几分。
单岐走到了我身后,我以为他是在看我的画,有些紧张地等待着他的评价。可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就走到花架前,开始浇花。
他的衣袖半挽,露出一截小臂,腕上有一块表,看着倒是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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