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一直被他牢牢攥在掌心里,可他真正在想着什么呢?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试探着,在影子里悄悄伸出了手,像是蜗牛探出触角,然后攥住了他的小指。
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说话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那边似乎问他怎么了。
单岐轻描淡写道:“没事,被猫T-ian了一下。”
然后他抽出了手指,反客为主,把我的手握在了他的掌心里。
因为没事做,所以我买了新的画具,每天在阳台上画单岐养的花,还有周围的楼房。
我为了拖延时间,和苏简安撒谎,说杂志虽然很快就拍摄完了,但这边风景很好,我想在外面写生几天。只要是正当的要求,苏简安从来不干涉我什么,甚至不问我需要几天,也不问我,能不能在他生日之前赶回来。
做戏做全套,我还挑了几张画的花发在了朋友圈里,苏简安在下面留言,说画得很好。
褚泽也评论了:“这画的什么,丑死了,你不是说以后都不画画了吗?”
我没搭理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画画了?不画画我还能干嘛。
褚泽的电话紧接着就打了过来:“你现在在哪?苏简安说你在外地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