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梳着发髻的头发,这样看,生子倒更像是一个小女孩。
也不知道他师傅赵阳到底有什么特殊癖好,怎么会把好好的一个小男孩打扮成这副鬼样子。
“好。”
司时翰眸光闪动了一下,将口中的香烟拿出来,修长的大腿几个迈步就走到了沙发前,弯腰低头在茶几下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摆设,一个玻璃材质的烟灰缸自然明显的不行。
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了?
唇角扯了扯,司时翰将香烟一把摁进去,起身走到了客厅正中的那副字画跟前。
远的时候看不出来,这一离近了看,这四个字分明是刚刚写好没多久,字迹的笔墨竟然还没干。
司时翰猛的转头看向生子,他们果然早就知道他要过来。
生子仍旧没什么反应,该做什么做什么,好似天大的事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司时翰看了生子良久,才将视线转向了卧室的门口。好似透过那扇门,就能看到那扇门口赵阳的背影一般。
“师傅,徒儿还真是对你一点都不了解。”
不知道是司时翰故意提高了音调还是房间里太安静,所以司时翰的声音就被无限的放大,反正司时翰的这句话,不仅仅是生子听到了,就连卧室内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