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师傅就已经知道我会过来?”
司时翰将自己的后背靠在卧室的门上,疲惫的掐揉了几下太阳穴,想起了什么,对着生子开口问道,“还有,我刚才问你的,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师傅又是怎么知道的?”
或许说会话,时间会过的快一点。
能不能得到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知道,生子要是不想说,或许刀子抵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多说一句。
他只是,只是觉得时间太难捱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难捱过。
还没等生子开口,司时翰已经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烟,打开烟盒,取了好几次,才成功的取出了一根香烟放在口中,打火机也不知道打了几次,才将火苗引燃,而后第一次便被呛的咳嗽了好半晌。
生子皱眉,用手煽动了几下,怕手中的试管中的药水洒出来,将试管放下,又捂住自己的口鼻,囔囔的说道:“请师兄移步到外面去吸烟,这里禁止烟火。”
司时翰抬眸,眼皮子狠狠的抖动了一下,他明明记得之前来这里的时候,根本没有这幅字,到底是什么时候贴上去的?
“沙发前的茶几下有烟灰缸。”
生子又开口了,小小的脸被手遮住了一半,只留一双大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