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安恪的手已经探到她的蜜(雪)之内,哑着嗓子道:“满三个月了,我问过太医可以了。”
“不行……”她怕他不管不顾伤了腹中胎儿。
“本王会小心的,听话。”
最后,风雰还是屈服在他的身下。
自从妻子诊出喜脉,近两个月没能近身的龙安恪终于如愿以偿地畅快耕耘了一番,觉得身心前所未有的舒畅,反观被他折腾得困乏的风雰已经有些睁不开眼。
“雰儿。”龙安恪搂着妻子,眉开眼笑的。
风雰没理他,她累极了,责任就算顾忌了她的身子也没多收敛,果然不该心软的。
龙安恪一边抚着她的身子,一边道:“我们去坪水镇安胎,你说好不好?”
风雰一下子清醒过来,一双明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坪水镇?”
“好不好?”
风雰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当然,本王怎么会骗你。”
风雰笑了起来,“好啊,不许反悔。”
龙安恪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如花绽放的娇颜,暗哑着嗓音道:“雰儿以后不许跟别的男子多说话。”
“出门一定要戴帷帽。”某王爷继续要求着。
她伸手捶了